想要找一本好看的女频衍生小说吗?那么,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绝对是你的不二之选。这本小说由才华横溢的作者静想事成创作,以蓐收阿念为主角,展开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事。目前,小说已经已完结,最新章节第31章更是让人期待不已。快来阅读这本小说,93105字的精彩内容在等着你!
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小说,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蓐收阿念,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:“白虎族长这是?”蓐收面无表情地望向拦住自己的二人,眼底划过一丝锐利。“将白虎神斧归还。”白虎老族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锋利的鹰眸在蓐收的脸上凝视,仿佛要将他每一丝情绪都洞察无遗。白靖蕙冷冽的目光如同寒…
《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帐篷里透出的微光在蓐收脸上划过,映衬得他愤怒的神色愈加明显。他看向阿念,心中有千言万语在翻滚,却难以开口。终于,他抓住了她的手,轻轻将她拉起,目光灼灼,像要透视她的灵魂一般认真严肃:“王姬对玱玹到底还有没有情?”阿念怔了一下,她摇头道:“没有。”这一刻,蓐收的心中烦躁与愤怒仿佛瞬间被风吹散。他认真地追问:“殿下要是心里对他还有余情,微臣看在殿下的面上,可以放他一条生路。殿下若是不喜欢他…他死了的话殿下会怎么样?”阿念无言以对,她上下打量了蓐收,不明白他哪里来的自信,能干的过大兵压境的玱玹,去刺杀吗?海棠好像说过蓐收参加过几次赤水秋赛,有时战力排名前几,有时倒数…玱玹身边有禺疆保护,他可是神族战力第一高手,蓐收怎么可能打的过,在西炎军营禺疆对她没下狠手肯定是因为忌惮父王,面对蓐收就不一定了…想到这里,阿念既无奈又觉得好笑,“你不会打算去刺杀玱玹吧?他身边禺疆你打的过吗?”她顿了顿,语气渐渐变得急切,“现在皓翎连丢六城,你竟然还一本正经问我玱玹死了我会怎么样,难道我们不应该先考虑一下如何不丢第七城?”蓐收微微挑起眉头,他的语调轻快,带着几分调侃与戏谑:“王姬,是不是对皓翎的实力有什么误解?西炎接连攻下六城,白虎三城、常曦三城,不过是因为白虎部与常曦部接连投靠了西炎,没怎么抵抗就把城池送给西炎造势罢了,真要打起来,就不说皓翎王军,青龙部与白虎部了,连皓翎战力最弱的常曦部都能直捣辰荣山,活捉西炎玱玹,让他日日给王姬您跪着请安。”说完,他瞥见阿念还是忧虑重重的模样,继续说道,语气仿佛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笑话:“至于西炎玱玹,杀他倒是简单,不过这样让他轻轻松松死了,太便宜他了,他最在意的就是还没坐稳的王位和在大荒德才兼备的名声,有什么比让他身败名裂更让其生不如死的呢?要让他觉得活着也是种折磨才有意思。”阿念听后,不由得斜睨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道:“蓐收,这个时候能不能别吹牛了?!”“微臣是不是吹牛,殿下就等着看好了。”蓐收笑的自信。随后他运用神力,将白虎神斧召唤而至,握在手中,“殿下真想为陛下分忧解难,拿这神斧去打白虎部与常曦部吧,攘外必先安内。”“可是…我不会用兵啊!我连如何结阵法都不懂…”阿念皱起眉毛,一副苦恼的样子。“无妨,殿下手握白虎神斧就行,白虎部众看到神斧,不管神力灵力多高强,都会直接俯首称臣。”阿念闻言,半信半疑地看着蓐收。“殿下,站稳了。”蓐收握紧斧柄,将神力灌注其中,斧头绽放出耀眼夺目的金光,将周围的空气全部震荡扭曲。阿念睁大眼睛,惊讶地望着眼前发生的异象。这是……神斧认主了吗?金光褪去,白虎神斧的斧刃闪烁着锐利逼人的寒芒,它已经认阿念为主,只听从阿念的指令。蓐收静静凝视着阿念,眼中闪烁着一种难以捉摸的光芒,仿佛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不可限量的潜力。“殿下,陛下有没有告诉您,您手上的扶桑游丝可以号令四十万皓翎王军?”阿念愣住了,指尖轻轻抚摸着手腕上那缠绕的神器,扶桑游丝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泽,父王从未对她提及过这件神器的真正力量,只是笼统地说这是他亲手打造的,如今却在蓐收的提醒下,揭开了它那神秘的面纱。“原来这扶桑游丝,竟然蕴含着号令四十万皓翎王军的力量?!”阿念双眸中闪烁着惊讶与期待她的声音微微颤抖:“所以,我有白虎神斧和扶桑游丝就能打败白虎部和常曦部?就这么简单?”蓐收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:“对,就这么简单,白虎神斧一出,白虎部众莫敢不从,这是神脉压制。四十万皓翎王军打常曦部,哪里还需要什么阵法,常曦部看到王军就会直接投降。”随着他的每一句话,阿念的心跳逐渐加速,似乎能听到自己血液在体内奔涌的声音。她想象着那幅画面:自己举着白虎神斧,身后是浩浩荡荡的王军,旗帜高扬,所向披靡。蓐收的神情也变得愈加认真,目光中透出一种鼓励与期待,阳光透过厚重的云层,洒落在他俊朗的面容上,映衬出他眉宇间的坚定,“殿下不仅仅是皓翎的王姬,更是皓翎的希望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“只有殿下能够带领皓翎走出这场危机!”阿念的心中激荡,她深吸一口气,感受到那份来自内心深处的勇气,握紧手中的白虎神斧,冰冷的斧柄仿佛传来一阵温热,坚定了她心中的斗志。蓐收见她面容坚定,他的嘴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,眼神柔和如晨曦般温暖,一瞬间,整个军帐似乎都被他的笑容照亮。他轻声说道:“既然王姬决定亲征,微臣这里有本阵法图,是……是幼时,陛下教导微臣时,给微臣画的。”他缓缓将手伸入怀中,掏出阵法图,交给阿念,“虽然王姬有四十万大军对战常曦部不用什么阵法,但王姬可以拿他们试炼试炼,按图施法即可。好了,那么微臣就不耽误王姬的时间了,这就先去整顿军队,准备还击西炎,争取早日将西炎赶出皓翎,还皓翎以太平盛世。”蓐收语气中透着坚定阿念朝他点了点头,心中满是感激与信任:“好。” …………蓐收与覃芒并肩伫立在云端,俯瞰着脚下的战场。战场上,西炎军的士兵们正在艰难地抵抗着,周围的皓翎军宛如两道不可阻挡的洪流,羲和精兵与青龙精兵分别从两侧扑来,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夹击之势。一侧,羲和精兵如同燃起的烈焰吞噬着西炎军,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在烈火的洗礼中扭曲、变形。火焰翻滚,映照出西炎军们惊慌失措的面孔,阵阵尖叫与呼号声交织在一起。而另一侧,青龙精兵则如涌动的江河之水奔腾而来,仿佛携带着无尽的怒涛,迅速淹没了那些无处可逃的西炎士兵。水流奔腾间,银光闪烁,像是一个个瞬间即逝的流星,所过之处无不留下一片狼藉。那些被淹没的西炎士兵在水中挣扎,试图呼喊,但早已淹没于滔天的洪流之下。蓐收俯瞰着战场,面无表情,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,穿透浓厚的乌云,锁定在突然出现在战场上的禺疆身影上。蓐收变出一张弓,弓弦在他手中拉紧,箭矢在弓弦上闪烁着冰冷的光泽,在他手中划破了浓厚的乌云,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,直逼赤水献而去。赤水献察觉到危机,脸色骤然大变,她的身体本能地向旁一闪,并布下结界抵挡。然而那迅疾而来的箭矢锋利无比,突破了赤水献布下的结界。就在箭矢即将命中之际,一道黑色身影飞速扑了上来,禺疆抱住了赤水献,替她挡下这一箭。他的身体瞬间被箭矢贯穿,鲜血如花瓣般绽放,喷溅而出,瞬间染红了他身上黑色盔甲禺疆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,嘴唇微微哆嗦,透着难以言喻的痛苦。他的身形微微颤抖,仿佛随时都会倒下,犹如一棵被狂风摧残的树木。赤水献的心猛然被揪紧,震惊与心痛交织在她的脸上,她急忙扶住禺疆,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。禺疆全身在不断痉挛,额头渗出的冷汗如雨水般滑落,赤水献心中无比焦急,运起灵力,试图帮助他止住伤势,她的手掌轻轻覆上他的伤口,灵力如涓涓细流,渗透进他的身体,挽救他即将逝去的生命。“真是感人啊,那就一起到地狱做对鸳鸯吧。”站在云端的蓐收语气平常,然而其中却隐含着无尽的杀意。覃芒转头看向蓐收,心中一震,目光在他身上游移。此刻,蓐收的手臂缓慢伸展,弓弦微微颤动,发出低沉而又凶猛的嗡鸣声,宛如即将倾泻而出的暴风骤雨,令人不寒而栗。大师兄身上很久没有过这么浓重的杀意了。覃芒心中忍不住叹了口气,想起羲和部族长眼中闪烁着泪光,恳请他为禺疆求一条生路。“师兄,羲和族长私下找到我,与我说求您饶了禺疆一命。”他终于鼓起勇气,上前一步,试图阻止即将上演的惨剧。声音虽微弱,却充满了坚定。蓐收闻言,微微停滞了动作,仿佛这句话在他心中激起了一丝波澜。然而,随即而来的,是冰冷而强硬的声音从他口中吐出:“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。”覃芒的心沉了下去,他明白,此刻的禺疆即便能活着,也注定沦为肉体凡胎。此战过后,他必将连最弱小的人族都不如,神脉被废与灵根被毁,再无修习灵力的可能。这对一个高等神族来说,比杀了他还要痛苦。然而,这似乎是大师兄留给他唯一的生路。 ………… 皓翎军营阿念手中轻轻捏着那幅阵法图,指尖在图纸上划过,她微微仰起头,清澈的眼眸中闪烁着期待与疑惑,问道:“此战,西炎败了?”海棠一边整理着身边的物品,一边颔首,语气中难掩喜悦:“对,皓翎所丢的六座城池全部收复,禺疆身受重伤,性命垂危,来犯的西炎军死了大半。”阿念点了点头,心中暗想,蓐收果然没有吹牛,打仗还是蛮厉害的,是自己小看他了想想也是,毕竟在凡间时,蓐收就打遍天下无敌手,若不是有他相助,或许自己根本不可能在凡间称王。如今,朝堂上许多上书请求让蓐收做王夫辅佐自己,但是他在凡间与还是男儿身的她…蓐收他…到底是喜欢女子还是男子?得找个机会试探他,若他喜欢男子,自己也不勉强他;若喜欢女子,王夫他也马马虎虎当得。“王姬,在想什么呢?”海棠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,脸上挂着调侃的微笑,仿佛早已看穿了她的心思。阿念微微一怔,脸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,连忙低下头,不再与海棠对视。此时,外头响起喧哗声,打破了阿念那一丝悠然的思绪。她微微一愣,抬头看向海棠,眼中闪烁着一抹好奇:“怎么回事?”海棠摇了摇头,面上流露出一丝不解,似乎也对外面的骚动感到困惑。阿念心下疑惑,不由自主地走出营帐,想要探个究竟。刚一踏出门口,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混乱的场景,营地外面的人声鼎沸,士兵们围成一团,窃窃私语。随着她的目光游移,阿念看到人群的中心处,羲和部族长的嫡子羲和祐正气势汹汹地拽着他的妹妹羲和筠。羲和筠身形纤细,却毫不示弱,怒火中烧地朝他咬牙切齿地吼道:“放手!”她那清亮的声音穿透了周围的嘈杂,令得不少士兵纷纷侧目。羲和祐的脸上满是愤怒与焦灼,他的手依旧紧紧抓着羲和筠的手腕,似乎是在用力想要将她拽离那人潮汹涌的中心。“你非要把羲和部的脸都丢光是吧?”他咆哮道,声音中夹杂着无奈与恼怒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跑军营干嘛!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,他看不上你!”羲和筠听罢,脸上的红晕与愤慨交织,终于无法忍耐,扬手给了羲和祐一巴掌,“滚!小心我用神脉压制你!”她的声音坚定而冷酷,显得毫不退让。羲和祐被这一巴掌打得愣住了,然而他却没有选择还手,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与隐忍。他沉默片刻,终于缓缓抬起头,目光如刀般锋利,警告道:“别以为你有最强的羲和神脉,我就不能拿你怎么样!”说罢,他转身离开,留下羲和筠在原地怒火中烧。阿念凝视着羲和祐逐渐远去的背影,心中不由得掀起一阵波澜,仿佛时光的漩涡将她拖回了几百年前,那段青涩而懵懂的岁月。那时,安宁宫后庭院中桃花正盛开,粉色的花瓣如云霞般绚烂。她和蓐收坐在那片花海之中,四周的桃树枝头挂满了欢快的喜鹊,它们在清澈的蓝天背景下尽情鸣唱,清脆悦耳的叫声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气与活力。蓐收当时正边画桃花,边跟她讲解着绘画技巧,他微微侧身,专注地描摹着那盛开的花瓣,她坐在一旁,手中握着自己的画笔,却始终无法集中精神。她时不时偷瞥他那专注的神情,心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牵引着,却又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如此心猿意马。一阵微风拂过,桃花瓣随风飘落,纷纷扬扬地如同细雨般洒落在他们的身上,她的手指滑过书桌旁那几封信,都是羲和祐前几日给她的。她随手拿起其中一封,翻开细看,字里行间满是羲和祐对她的倾慕,然而那些深情的字句在当时她的眼中,却是不知所云的文字,根本看不懂。她咬了咬唇,微微皱起眉头,心中对羲和祐写的书信感到困恼。直觉让她觉得羲和祐给她写这些她看不懂的书信,既不能给父王看,也不能玱玹哥哥看,给海棠看,她也看不懂这份书信。她又不好意思跟羲和祐直言说自己看不懂他写的书信,让他别写给她了。蓐收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,伸手夺过书信,目光迅速扫过信纸,脸上的神情瞬间变得复杂而晦涩。她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,愣愣地望着他,心中满是疑惑,不明白他为何要抢自己的书信。“这信中写的什么意思啊?”她不自觉地问道,声音中透着一丝恼怒与无奈,“信写的文绉绉的,字都认识,但不懂意思,蓐收你看的懂吗?”蓐收的目光在信纸与阿念的脸庞之间游移,他的眉头微微蹙起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他的唇微微抿紧,眼中闪烁着一抹隐忍,似乎隐藏着他不愿言说的心事,“殿下喜欢羲和祐吗?”当时她在心中拿玱玹与羲和祐比较了一下,还是更喜欢玱玹,因为玱玹长相俊美,对她又投其所好,羲和祐没玱玹长相好,见到她就脸红,话都说不明白,也不会投其所好,只会给她写这不知所云的书信。“我更喜欢玱玹哥哥。”她诚实地回答。当时蓐收直接将手中书信用灵力粉碎了她诧异地望着他:“你干什么毁掉它”“既然不喜欢,还留着干嘛?”蓐收淡漠地说道,眼中闪过一抹不屑,“也不知道羲和祐哪来的勇气,字那么难看还好意思写情书给殿下。”“情书,原来羲和祐给我写的是情书啊!”她微微倾身,期待地望着蓐收,“蓐收,快跟我说说这文绉绉的情书用大白话是什么意思?”当时她心中不禁暗暗思索,虽然她并不喜欢羲和祐,然而不得不承认,他的文采确实不俗。他的情书虽然遣词造句令她费解,但她知道,玱玹哥哥必定能看懂。更何况,她恰好需要这份文采,去撰写属于自己的情书,给玱玹哥哥,表达她那隐秘却又炽热的心意。蓐收的眉头微微皱起,脸上的神情依旧如冰般冷漠,他缓缓开口,声音低沉:“殿下,我们今天学的是作画,而非作文章,您先把画画完再想别的。”“我不管!告诉我什么意思,我改一下写给玱玹哥哥。再说,你是我的夫子,教我写一下怎么了?嗯?”说着,她拉了拉他的衣袖,露出一副求教状,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蓐收却抬头看向天际,目光悠远深邃,仿佛在思索着什么,她顺着他的视线望去,只见天际蔚蓝无垠,万里晴空中没有一丝云朵,并未看出任何异常,困惑地眨巴着眼睛,心中满是疑问:“你看什么呢?”“殿下,要下雨了,告辞。”蓐收突然站起身,朝她拱手施礼,转身走了,身影在那片桃花雨中渐渐消失。从那以后,羲和祐再也没给她写过情书,哪怕是远远看到她,都会避开。 …………阿念从军营回到五神山,当她走进圣荒殿,四周静谧得仿佛只剩下自己的脚步声,心中不免有些疑惑。“父王,母亲呢?”她朝身边的侍女询问,眼中闪烁着不解的光芒。“启禀殿下,陛下与王后在厨房。”侍女轻声答道,恭敬而温柔。厨房?阿念微微一怔,心中满是好奇。她轻快地朝厨房走去,心中暗想:今天是什么日子?父王与母亲竟然亲自下厨!当阿念走近厨房,眼前的一幕令她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。她的母亲,正低头专注地揉着面团,指尖灵巧而迅速,面粉在她的手中变得柔软光滑父王则正在一旁生火,他不时低头翻动锅里的食材,锅中发出滋滋的声响,伴随着阵阵香气。阿念站在门口,心中满是疑惑:“父王,今日是什么日子,您与母亲竟然亲自下厨?”少昊听见女儿的声音,转过头来,脸上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,他的声音低沉而亲切:“今日是你表哥蓐收的生辰。”“阿念,记住了,今日为父与他不是君臣,也不是师徒,他只是为父的外甥,你的表哥。”少昊的声音在这厨房中回荡,仿佛在提醒阿念,今日是多么的特殊。阿念愣了一下,原来今日是蓐收的生辰,她竟然忘记了!往年,父王与母亲总会亲自为他庆祝,幼时的她也会跟着父王母亲给蓐收庆生。她会在花园里摘下最鲜艳的花朵,编织成花环,轻轻地放在他的头上,而蓐收则笑得阳光灿烂,愉快地接受着她的“献礼”。随着她渐渐长大,不再像从前那样跟随父王母亲一起为蓐收庆生,而是让身边的海棠挑选几件随意的礼物,以示心意。“见过陛下,王妃。”蓐收行了一礼,语气中透着恭敬。阿念转过身,在看到蓐收的一瞬间,心头竟掠过一丝惊艳。蓐收身穿一袭白色华服,轻盈的衣袍在微风中轻轻摆动,更显得面容俊朗。金冠束发,微微闪耀的光辉映衬着他清冷的气质,丰神俊朗。往日她并未细看,在意过蓐收的长相,而如今,却让她觉得眼前的他令人心弦轻颤。静安妃的目光在阿念与蓐收之间来回打量,面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,她朝少昊点了点头,眼中流露出欣慰与认可。少昊一边将两盘精致的菜肴摆放在桌上,浓郁的香气瞬间弥散开来,令人垂涎欲滴。他招呼他们入座,随后吩咐侍女上酒,转头对蓐收说道:“今日是你生辰,不必拘谨,我们俩也好久未敞开饮酒了,今日你可要好好陪我喝上几杯。”“是,舅舅。”蓐收微微一笑,举起手中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酒过三巡,席间的欢声笑语此起彼伏,空气中充满了浓厚的酒香与菜肴的芬芳。阿念醉得趴在桌子上,脸颊绯红如朝霞,宛若娇艳的桃花,嘴角挂着晶莹剔透的酒液,娇俏的面庞在烛光的照耀下更加明媚动人。静安妃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模样,轻轻拿出一方白帕,替阿念擦去唇间的酒渍。她转过身,示意海棠带阿念去醒酒。海棠小心翼翼地扶起阿念,轻声细语:“殿下,我们去外面透透气。”当阿念被海棠搀扶着走出大殿,蓐收的目光却始终锁定在她的身影上。他的神色淡然,却又难掩那份心中微妙的波动。几缕烛光透过窗棂洒落在他的面庞上,勾勒出他俊朗的轮廓。“蓐收,现在朝堂上都在求孤让你娶阿念,你怎么想?”少昊将酒杯放下,看着对面神态慵懒却目光始终落在阿念身上的蓐收,他忍不住勾起嘴角。“只要阿念愿意,一切都听舅舅的。”蓐收微微一笑,眼中闪烁着一抹坚定的光芒。少昊听后,欣慰道:“既然如此,孤便替阿念做主了,择日孤就赐婚于你,希望你能善待阿念。”他轻轻斟满一杯酒水,目光温和地递到对面的蓐收面前。蓐收连忙站起身,接过那杯酒,心中有说不出的欣喜。然而,这一切却被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打破。阿念虽然被海棠扶着,却在半路上听到了少昊与蓐收的对话,心中一惊,急忙推开海棠,像是一阵风般奔回饭桌上,“我不同意,我和蓐收性别好像有点不合适!”她的声音清脆而坚定,仿佛是在一瞬间,清醒了过来。眸光中透出一丝不满,撇着嘴,脸颊依旧泛着微红,犹如娇艳的花朵被晨露滋润,既倔强又可爱少昊和蓐收皆是愣住,气氛瞬间凝固。蓐收微微一愣,心中一阵失落,随即又泛起一丝好奇,盯着阿念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眸,仿佛在探寻她真实的想法。“阿念,你是女子,蓐收是男子,怎么就性别不合适了?还是性格不合适?”少昊笑着问,语气中满是宠溺。
《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》精彩章节赏析
“白虎族长这是?”蓐收面无表情地望向拦住自己的二人,眼底划过一丝锐利。
“将白虎神斧归还。”白虎老族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,锋利的鹰眸在蓐收的脸上凝视,仿佛要将他每一丝情绪都洞察无遗。
白靖蕙冷冽的目光如同寒冰般刺骨,紧紧锁定在蓐收身上,似乎在等待着他做出回应。
蓐收对此无动于衷,神情依旧,他的声音冷酷而坚定,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强硬:“神斧已认我为主,既然在我身上,白虎族长若有本事,便尽管来夺。”
白虎老族长内心的激愤被理智所抑制,他缓缓调整语气,试图以柔和的言辞唤起蓐收的良知:“蓐收,你的妹妹若无白虎神斧,便无法继承我的族长之位。考虑到她也是你母亲所生,我恳请你将白虎神斧归还于我们。如今你母亲的神魂已化作帜虎窟的一草一木,守护着白虎部族,若她仍在世,定会希望你的妹妹能拥有神斧,继承族长之位。”
“白虎族长到底是老了,当初族长带着三千精虎兵,手持白虎神斧来绞杀在下的嘴脸可不是这样的。”蓐收嗤笑一声,眼底浮现浓烈的嘲讽。
白虎老族长静默不语,往昔的回忆如潮水般涌来。那时,蓐收正值年少,青涩的年纪充满了无知与冲动。他的父亲道出消息:他的母亲选择与白虎部族长的孙子白紫焱成婚,抛弃了他与自己。蓐收心中怒火中烧,几乎无法自制,毅然闯入帜虎窟,凭借着融合青龙与白虎两大神脉的无上神力,蓐收挥动着青龙神剑,瞬间将当时白虎部最为强大的战士白紫焱的头颅斩落于地,鲜血四溅。
那一刻,仿佛时间静止,他感到无尽的震惊与恐惧。蓐收将孙子鲜血淋漓的首级扔到自己面前,蓐收母亲皓翎瑛目睹了全过程,被那一幕吓地当场晕厥。待她醒来之时,泪水已将她的脸庞浸湿,她痛苦地哭诉着,称自己生下了个孽种,心如刀绞。最终,她将白虎神斧交到自己手中,恳求他将这个孽子彻底斩杀,以洗刷她心中难以承受的痛苦。
白靖蕙在听闻蓐收之言后,怒火中烧,语气激烈,仿佛无法再忍受:“蓐收!总有一日,我定会取你首级来告慰父亲母亲!”
蓐收冷哼道:“随时恭候。”说完,扬长而去。
白虎老族长面色阴晴不定地盯着他离开的背影,久久没有移开。
……
覃芒自远方疾步而来,气息急促,似乎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,迫不及待地呼喊道:“师兄,有好戏看!”
蓐收面露疑虑,微微皱眉,语气凝重地询问道:“什么?”
覃芒靠近蓐收,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
蓐收微微眯起双眼,神情带着几分深思说:“你确定?”
覃芒坚定地点头,随后又添了一句,语气中透露出无可动摇的自信:“亲眼所见。”
安宁宫
阿念端坐于琴案之前,指尖轻柔地划过琴弦,那柔和的音色在宫殿之中悠然荡漾。她的神情专注而宁静,眉宇间流露出一丝不染尘埃的恬淡,目光偶尔游移,恰巧落在案桌上,映入眼帘的是那只由玱玹亲手所赠的梅瓶。其瓶身雕刻着精致的梅花图案,典雅之中透着温润,而瓶中那朵被阿念用灵力细心滋养的花朵,娇嫩如初绽,散发着淡淡的清香。
忽然,她微微抬起头,目光不经意间投向门口,只见一袭白衣的蓐收缓步走入,神态自若。
阿念继续弹奏曲调,她那纤细莹白的指尖在琴弦上飞快舞动,优美婉转的琴声响彻于安宁宫。
蓐收安静地站立在原地,静静聆听阿念弹奏的琴声,唇角勾勒出浅浅的弧度,眼神愈加柔和。
直至那曲调结束,阿念才停下动作,放下琴,抬头看他。
两人四目相对。
片刻后,她率先打破了沉寂,阿念微微抿着唇,语气略带迟疑:“你来干嘛”
“有场好戏,不知道王姬感不感兴趣。”蓐收轻挑剑眉,含蓄一笑。
“什么好戏?”阿念好奇地问。
“跟微臣来就知道了。”话音刚落,他就迈着长腿朝殿外走去。
阿念犹豫一番,提着裙摆追了上去。
蓐收凝聚心神,缓缓运起灵力,环绕二人于一层无形的屏障之中。那道屏障如同轻纱,瞬间掩盖了他们的身影,使得阿念与蓐收仿佛与这个世界融为一体,隔绝于纷繁喧闹之外。
“这是隐身之术吗?”阿念微微一愣,旋即眼中闪烁着灵动的光芒,睁得圆圆的,似乎意识到了什么:“你究竟要我看什么好戏?”
“等会殿下就知道了。”蓐收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微笑,轻轻牵起阿念的手,朝着海边的方向去。
蓐收蓦然提速,直接带着阿念飞向天空,犹如离弦之箭,瞬间掠过云层。骤然的高度令阿念感到惊恐,她下意识地紧紧抱住他的腰身。
“你这是做什么?!吓死我了!”她有些不满地嘀咕,语气中透着抱怨。
“安静些,若是乱动,摔下去可别怪微臣。”蓐收俯视着脚下的景象,神情从容不迫。
“蓐收,你居然连飞行都不需要坐骑?”阿念难以置信地望着脚下的广阔天地,心中震撼不已。
“真以为,谁都像你的玱玹哥哥,飞天都用云辇或者坐骑。”蓐收瞥她一眼,漫不经心地说。
阿念撇撇嘴,想反驳却无话可说,玱玹哥哥灵力确实一般。
“什么叫我的玱玹哥哥,现在他是别人的了,我也不想要了…”阿念喃喃自语。
原本平稳飞行的阿念突然感受到一阵失重,迅速下坠,速度如同风暴般急促。阿念惊慌失措,连忙紧紧搂住蓐收,心中充满了恐惧。而蓐收,脑海中却因阿念那句“我也不想要了”而涌起许多纷乱的思绪,却在瞬间被紧迫的形势所驱散,毅然稳住身形,保持了平稳飞行。
“阿念,刚刚说的话意思是你不喜欢玱玹了?”蓐收低头凝视她,声音中透着几分不可思议与期待。
“嗯,既然他有他的好妹妹伴随左右,我自然不稀罕。”阿念微微嘟囔,声音虽轻,却清晰如钟声,荡漾在蓐收的耳畔,令他无法忽视。
蓐收心中涌起前所未有的喜悦,他的心跳骤然加速,但是很快便稳住了心神,努力恢复表面的平静。
蓐收与阿念均处于隐身的状态,仿佛融入了周遭的空气。
蓐收与阿念登上游船。他们的目光首先落在远处,正是小夭与涂山璟依偎的身影。阿念的心中惊诧于小夭竟然不喜欢玱玹,而是倾心于涂山璟。她的思绪随即被一缕疑惑所缠绕:涂山璟不是已有未婚妻防风意映?
蓐收似乎察觉到阿念的心绪变化,转而带她走向另一处风景。此时,映入眼帘的却是防风意映与涂山篌紧紧相拥的情景。阿念的心中再度激起一阵震惊,感叹防风意映与涂山璟这对未婚夫妇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天生一对。
最终,蓐收将阿念引至船上一处静谧的所在,眼前的画面令她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——玱玹与辰荣馨悦靠在一起,辰荣馨悦主动向玱玹献上了温柔的亲吻,玱玹的身躯瞬间僵住,而后又似被无形之力所牵引,缓缓回应着这份亲昵。阿念静默地凝视着这一切,心底的伤痛与不甘如潮水般汹涌而来。在这一刻,蓐收察觉到玱玹与辰荣馨悦之间似乎蕴藏着天雷勾动地火般的炽热,心中一紧,急忙拉起阿念,匆匆离去。
安宁宫
夜色如墨,明亮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殿内,银色的光辉如水般流淌。
阿念坐于檀木桌旁,双手紧握着酒杯,晶莹的泪珠在她清澈的眼眸中闪烁。
“玱玹,这个朝三暮四不要脸的男人!真恶心!”她声音颤抖,酒杯在她手中微微颤动,酒水在其中荡漾,宛如她心中的波澜。她的脸庞因愤怒而泛红,随即被伤痛的情绪所笼罩,愈发显得娇弱。
蓐收静静地坐在一旁,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,微微闪烁。他看着阿念,心中百感交集,只能默默地为她倒酒,他的手法稳健而温柔,酒液在杯中缓缓晃动,仿佛是他内心的涟漪。
“喝吧,阿念,酒能驱散烦恼。”蓐收声音低沉,带着几分柔和,仿佛是安抚一只受伤的小鸟。他将满满一杯酒轻轻递给她。
阿念愤愤地接过酒杯,毫不犹豫地仰头痛饮,酒液滑过她的喉咙,带来一丝温热,却又难以渗透心底的寒意。她啜泣着,酒液与泪水交织在一起,心中对玱玹的愤怒如烈火般燃烧,“我真是瞎了眼!”
蓐收默默地看着她,心中暗自叹息。他转身去煮茶,将茶叶放入温水中,水面上浮起了几片细腻的茶香,袅袅升腾的雾霭飘散开来
阿念的哭泣声逐渐减弱,最终停息于微弱的啜泣之中,蓐收转过头,目光落在她身上,注意到她似乎从悲痛中略微复苏,“酒量见长了?”他不由得调侃。
阿念缓缓摇了摇头,脑海中如同被浓雾笼罩,重重的疲惫感袭来,仿佛她的身体被沉重的铅块所压制。她的视野模糊不清,眼前的一切都似乎在晃动,她努力伸手撑住桌沿,试图站起,却在微弱的平衡中险些跌倒,幸而被蓐收一把稳稳地扶住。
她下意识地甩开了他的手臂,踉跄着迈出几步,直到勉强找回些许平衡,重新站定。
蓐收缓缓起身,他决定施法让她醒酒。然而,就在他准备施法之际,阿念却突然以柔软的手臂紧紧环住他,语气中透着一丝不羁的稚气,问道:“海棠,你说辰荣馨悦好看,还是我好看?”
“我不是海棠。”蓐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,难掩心中的复杂情感。
“你不是海棠?那你究竟是谁?”阿念微微抬起那双朦胧而清澈的眸子,目光中流露出一抹困惑。
“……”蓐收静默不语,知道阿念这是彻底醉了…
“问你话呢。”阿念伸手轻拍蓐收的脸颊,随即用力掐了一把,语气中透着一丝顽皮和不安,“喂,你怎么不回答我啊?”
“……”他依然沉默,内心的波澜似乎被压抑在深渊之下。
“我觉得辰荣馨悦除了身材比我好那么一点点外,其他地方并没有胜过我…”阿念又自问自答,语调轻快而天真,宛如一朵恣意绽放的花朵。
蓐收微微挑眉,内心的一丝波动在此刻悄然浮现,最终他直接运用灵力,让阿念在自己的怀中沉沉入睡。
蓐收凝视着怀中沉静入睡的阿念,心中情感交错,如潮水般汹涌而来。他微微抬起头,那轮明月静静悬挂于天际,仿佛在倾听他的思绪。几百年前的往事如浮光掠影般涌现于脑海中。年少时,母亲尚未恢复失去的记忆,父亲与他在月下酣畅淋漓地舞剑,剑光闪烁,映衬着月色的柔和。一旁,母亲端庄地坐着,细致地为父子二人绣制鞋底,时而抬头,温和地指导着他练剑的姿势。那一幕,是刻印在他心底的永恒画卷,是难以言表的怀念。
可惜,世间好物不坚牢,彩云易散琉璃脆。
白虎部老族长意外在青龙部找到失踪多年的母亲,帮她恢复了记忆,恢复了被封印的神脉,母亲这才想起自己是皓翎王姬,又从白虎老族长口中得知自己父王被师父所害,兄弟姐妹更是被父亲与师父一起所杀,一怒之下将他砍伤,幸亏青龙部长老们及时相救,将他护住。盛怒下的母亲又将父亲砍伤后,与白虎老族长一起离开。
而后,母亲在帜虎窟向整个皓翎宣布,与他断绝母子关系,大骂师父弑父杀弟,得位不正,然后五王之乱爆发。
父亲在得知母亲与她真正心爱的表哥成亲后,用秘术蛊惑操控了他,借他的手杀了母亲心爱之人。
最终,白虎部与常曦部联军在师父所带领的皓翎王军、青龙部与羲和部联军攻打下节节败退,退守帜虎窟。
那是他人生中,最昏暗的一天。
白虎部与青龙部杀红了眼,血流成河。
白虎部几乎拼光了一代白虎部神力最高最能打的战士,青龙部这边也是死伤无数。
母亲看着白虎部成年的战士一个个倒下,再上就是年幼的白虎部子弟,于心不忍。
让白虎老族长向师父投降归顺,然后设下结界,母亲与父亲对峙,对砍,都死在对方刀剑下。
而他,跪在结界之外,恳求父母停手,心中满是绝望。师父紧紧抱住他,低声安慰,告诉他还有舅舅在身边。然而,亲眼目睹父母对砍而亡,他几乎崩溃,暗自决意以死解脱。屡屡自杀的念头被师父一次次阻止,师父伴他度过那段艰难时光,让他在无尽的黑暗中,重新找回了对生命的信心。
蓐收再低头看着怀中的阿念,想着那时师父抱着年幼的她,牵着他的手,静安妃在一旁笑的温柔。
“蓐收,从今以后我们四个是一家人。”师父握紧他的手,笑着说,“我们永远在一起。”
他点点头,眼眶湿润了,但始终没有落泪。
小说《长相思同人之兰亭序》阅读结束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