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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异世过生活赵启学苏喜安,我在异世过生活最新章节

喜欢传统玄幻小说的你,有没有读过这本《我在异世过生活》?作者“漫步在山野”以独特的文笔塑造了一个鲜活的赵启学苏喜安形象。本书情节紧凑、人物形象鲜明,深受读者们的喜爱。目前这本小说已经连载中,最新章节第36章,赶快开始你的阅读之旅吧!

我在异世过生活赵启学苏喜安,我在异世过生活最新章节,这本小说主要讲述了:“你可见过习武的人?”赵启学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问,苏喜安都没反应过来,只能愣愣的看着他。见苏喜安的反应,不用回答赵启学也知道答案了,便慢慢跟他解释:“刚刚那个刀疤男身体健壮,高大,但跑起来时下盘稳,并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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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我在异世过生活》小说最新章节试读:离开兰卓溪家后,两人朝着白玉冰铺赶去,途中,赵启学说道:“看来这件事情和胡人有关,也不知道那吃人的虫子到底是什么?”“可是我们与胡人的互商条约,才刚刚签订不久,大多数胡人都是刚刚来到这京城,那胡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这么精密的计划?”“要么就是京城中有中原人帮忙,要么就是那胡人来京城很长时间了,苏喜安,你觉得哪种可能性最大?”闻言,苏喜安沉思了一会儿,说道:“赵启学,我告诉你个可怕的事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我觉得你说的这两种情况,很有可能都存在!”——————没走几步,就到了白玉冰铺,老板见有人来光顾,眼中有些狐疑,但还是扬起笑脸:“两位客官,需要些什么呢?咱们这的冰啊,不容易化,白净,看着就干净。”“不容易化?可是往冰里加了些什么东西?”“客官可不要这么说,咱们铺子里的冰,那都是实打实的,在寒冬腊月的时候,从河里边采上来的,费了好多的功夫,就是因为块头大,才不容易化,我们可不敢在冰里面加些什么别的东西。”“既然掌柜的这么有信心,不如让我们两个进库房查探一番可好?”“这恐怕不妥吧?两位客官,这库房是每个商铺的重中之重,不能随随便便的让人进去的。”“那现在呢?”说着,苏喜安一脸高傲的拿出宋方明给的令牌,在掌柜的眼前晃了晃,本来以为这次和以前一样,这些普普通通的人家看见官府令牌之后,就会吓得浑身颤抖,立马跪下认错,然后再放他们进去,还会好生招待,但是那店铺的掌柜的只是眼神有些许的变化,之后便再无反应,反而还轻笑一声,说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是牢房的令牌,又不是衙门的,按理来说,牢房的令牌可没有进屋搜查这个权利,更何况你们手上没有我犯事的证据,这个令牌对我来说就更不起作用了。”这番话说的极其有道理,让赵启学和苏喜安皆是一愣,气氛有些尴尬,沉默了一阵之后,赵启学率先开口道:“不好意思,这是我的下属,近日立了功,得了点奖赏,行事有些猖狂了,我回去教训他,还请掌柜的见谅。”“呵呵,无事无事,两位大人可以去看看我铺子里摆的冰,都是上好的,不过,可否容我多问一句,这寒冬腊月刚过,天还没到最热的那段时间,你们这个时候要冰干什么呀?”闻言,赵启学抿了抿唇,假装为难的说道:“我其实这事本来不应该跟你说的,但是刚才看掌柜的你这么真心实意的,我就悄悄的跟你说,你可千万不能把这件事情给传出去了,要是传出去了,遭灾的不只是我,可还有你。”“这我明白,做了这么多年的掌柜,这点事,我还是懂的。”“那我就告诉你,咱们牢头得了一种怪病,哪怕是寒冬腊月,屋里边也必须要放一点冰,要不然啊,就浑身难受,大发雷霆,让我们这些下人遭灾,但是这病又不能让其他人知道,要不然牢头的位置可就保不了了,所以,这才让我们两个来悄悄的买,要不然我们俩又何须跑到这离牢房这么远的白玉街来。记着,你可千万不要传出去了,刚刚我们想要去库房检查检查,也是为了牢头大人的安全。”“是是,这我知道,你看,这些都是咱家的冰,大人要是想要,保证给你装最好的,给牢头大人送去。”“这冰好倒是好,就是………唉”说着,赵启学夸张的长叹了口气,还瞟了一眼苏喜安,继而摇摇头。那掌柜的见赵启学有些犹豫,连忙问道:“大人怎么了,有什么问题,咱们好商量。”“我是在想,这差事我俩之前没办过,牢头呢又说要悄悄的运到牢房里头,送到他平时批公文的地方去,掌柜的你看,这冰块头这么大,要怎么悄悄的运?要是弄小一点的话,又化的太快,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看来,这趟差事,是办不好了。”说着,转身向屋外走去,像是已经放弃了,苏喜安赶紧跟上,两人紧皱着眉头,垂头丧气,看着像是要回去挨骂了一样。那掌柜的见此,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,即可以长期给牢头送冰,赚笔银钱,要是办好了,运气好的话还能跟牢头这样的人物搭上关系,何乐而不为啊,于是眼珠子骨碌一转,捻了捻他那下巴上的一撮小胡子,刚想笑盈盈的追上去,但没走几步,又停了下来,向后院望了望,叹了声气,在一块冰前转了又转,摸了又摸,最终,他右手握拳向左手掌心一拍,脑袋往上一扬,心里一横,嘴里念叨着:“听说那醉梦坊最近都快倒闭了,我要是继续给她们送冰,钱能不能要的来还不一定呢,更何况,老子干这种事,早晚活不了多久,这钱啊,多赚一点是一点,留着给我儿用也好,再说了,要是真能搭上牢头这种人物,再把他伺候好了,说不定啊,到时候,就算是我干的这事给败露了,他还能想办法放我一马,这是个好机会,不能放弃。”像是想通了一样,他立马火速追去,追到两人身后,满脸堆笑道:“两位大人,我有办法,此事我来办,保证给两位客官办的漂漂亮亮的。”“掌柜的说话当真?”“当真,绝对当真,而且啊,不收钱,只要到时候,在牢头面前多多替我美言两句就行了。”“这事好说,还是掌柜的聪明,就是不知道掌柜的要用什么法子,要是提前告诉我们的话,我们到时候也好有个说辞。”“这………请两位大人随我到后院来,我给两位大人看个东西。”三人到后院,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拉货的车,普普通通的,还很旧,上面有些划痕,就是一块大木板子下面支了两个连接轮子的木架子,这简直是简陋的不能再简陋了,比平常拉货的车简陋很多,没有任何的遮挡,整个车的结构一眼就能看清,越简陋,越不好藏东西,想到这一点的赵启学看了一眼掌柜的,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,掌柜的当然也发现赵启学脸色有些难看,便连忙解释道:“大人别着急啊,大人请过来仔细看,这货车和别的货车有何不同?”赵启学走近观察一阵,并未发现有何不同,倒是苏喜安发现了端倪,激动的大喊:“我知道,这辆货车的木板子比平常货车的木板子要厚一点点,难道这中间可以藏冰?”“的确如此,大人真聪明,这木板不仅比平常的木板厚一点点,还要比平常的木板大一些,宽一些,大人请看,这最上面一层可以掀开,里面可以放冰。”只见那木板子最上面一层被掀开,这才发现,这里面被平均分成十二个小隔层。下面一层薄木板,中间用木制长条隔开,隔成十二个小空间,再在上面盖上一层薄木板。赵启学发问道:“你这藏冰的法子倒是解决了,但是把冰分这么小,这还没运到地方,就会化成水吧?”掌柜的立马解释起来:“两位大人可不要小看了这特制的木板车,这木板车可是用松木制成的,松木可以延缓冰融化的时间,到时候运货时,再在这木板子上面盖一层毛毯子,这样,冰融化的速度就会更慢了。”“不会让人怀疑吗?”“不会,专门拉货的人都知道,在硬木板上盖一层毛毯子就是为了防止货被颠簸坏。”“可是,咱家牢头大人要的是一整块冰啊。”“哈哈,大人一看就是那种不常接触冰的人,这冰和雪差不多,把这所有冰块放到一起,它们融化的时候,就会自动融合成一整块冰,雪也是,只不过雪是一碰上就会融合,冰需要在融化时才能融合。说起来啊,这木板车有个不好的地方,就是一次性只能运十二块小冰,合起来就是一块大冰,运的量太少了。”“无妨,只要一块就够了,多谢掌柜的费心,到时候我俩一定在牢头面前替你多多美言。”“好好,那就定在今晚吧,借着夜色,也好运货。”“好,一言为定,到时候,我们两个在偏门接应你。”两人从白玉冰铺出来之后,苏喜安迫不及待的问道:“赵启学,我们不是要去库房查查那些被困住的女子在哪么?你怎么还真让那掌柜的送起东西来了?”“刚刚兰卓溪告诉我白玉冰铺的人困住很多女子之后,我就怀疑他们会用冰来运血,毕竟,他们可以利用冰窖把血冻成冰块,然后再借着送东西的理由大摇大摆地进入醉梦坊,不会有人怀疑,所以,我想试探那掌柜的有没有隐蔽的运送方法,没想到他还真有。”“我明白了,你是怀疑白玉冰铺与醉梦坊联合,白玉冰铺抓住女子取血,然后利用冰窖和那个改装过的货车运进醉梦坊。可是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去库房查验。”“找个理由而已,我刚刚不是已经把理由找好了嘛,到时候就让牢头配合我们,以他家的冰有问题为借口,去搜他家的库房,他们抓了那么多人,肯定不好藏,到时候人赃并获,白玉冰铺这条线运血就断了,我们就又可以给醉梦坊一次打击。”“原来是这样,那你不早点说,哼,幸好我这人反应快,跟你配合的天衣无缝,要不然就被那掌柜的看出来了,嘿嘿嘿,那既然现在我们意外找到了运血的方式,那三天之后,我们还用不用去醉梦坊查探?”“去,既然这幕后之人很可能是宫中的人,那他就绝对不可能只有这一个血源,毕竟宫中的人都权势滔天。况且,要把我们上次在醉梦坊管事房间里看见的那两个巨大的木桶装满,光靠白玉冰铺可做不到,所以血源不只那一个。”“有道理,有道理,那我们现在赶紧去找牢头,给他说说我们的计划,让他把偏门的守卫放松一点。”——————一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,一切都按计划进行,第二日一早,牢头带着一群人围住白玉冰铺,气势汹汹,还带来了衙门里的人,冲进库房检查,不料,一大群人找了一圈,什么都没有,后院只有几个干活的伙计,一个女子都没有!竟然扑了个空!那掌柜的也消失的无影无踪,无奈之下,只好返回。回去的路上,赵启学一遍遍想着到底哪里不对,但始终想不到,无奈之下,只好等着三天之后去醉梦坊查探,不料,三天之后,一行人去醉梦坊查探之时,醉梦坊竟然关门大吉,至此,所有的线索都断了。在苏喜安租借的房间里,赵启学眉头紧锁,眼神中流露出急切的光芒,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双手不时地搓着,仿佛这样能缓解心中的不安,他的嘴唇微微颤抖,脑袋里不断地思索着各种可能的情况,却始终找不到答案,心里愈发焦躁,疑惑像一团迷雾般笼罩着他,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,过了不知多久,他走到苏喜安身边坐下来,严肃的开口道:“我们已经被发现了,按照现在的情况,要么是你来京城的这件事被人发现了,要么是我们查探的动作太大,被幕后之人发现了,总之,现在线索全断了。”闻言,苏喜安紧皱眉头道:“难道,这件事情,就只能这样算了吗?你上次还说,血源不只这一个,如果我们就这样算了,那被困住的女子,不知道还要什么时候才能重见天日,唉,想不到这繁华的京城,竟然也暗流涌动。”两人在屋中沉默了一会儿,凉风透过关不严的窗户钻进来,让略微颓废的两人清醒了一瞬,突然,苏喜安站起身来,对着赵启学说:“不行,不能就这么算了,既然明的不行,我们就来暗的,我想偷偷溜进醉梦坊看看里面的情况,我不信那幕后之人搞了这么大的架势,最后就么悄无声息的算了,我觉得,那醉梦坊里面一定还有线索!赵启学,你去吗?”说完后,苏喜安眼睛里闪烁着光芒,身体微微前倾,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色,那双眼眸明亮而炽热,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,犹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,比赵启学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要亮些,不知什么时候,答应的话已经说出口来,苏喜安高兴的一蹦,连忙收拾好东西,拉着赵启学走出门,慢慢消失在夜色之中,两人朝着醉梦坊走去,明月照耀下,高楼的屋檐上,一手背上有虫型刺青的人双手背立,说道:“都有人逃出去了还在原来的地方不动,一群蠢货,还好我转移的及时。哼!本来以为这两人翻不起来什么风浪,没想到他们竟然惹出这么大的乱子,看来,他们是留不得了,啧!姓赵的那个还好,死了就死了,就是那个姓苏的,有点麻烦,要做的干净一点……”两人走了不久,到了醉梦坊,只见醉梦坊大门紧闭,门口贴着暂不见客的纸条,按理来说像这种歇业的商铺,门口不应该有守卫的,但是这醉梦坊不一样,都歇业了,门口的守卫到时一点没少,反而还多加了几个,一看就有鬼,既然前门进不去,那就只能从后院翻进去,幸好上次来过后院,对后院的布局比较熟悉,两人翻进去之后,发现后院没人,就迅速躲进一间杂物房里,本来以为天衣无缝,没人发现,不料远处的街道上,一个衣裳有些破旧的小男孩躲在对面小巷子里,看的一清二楚,嘴里喃喃道:“这不是上次那两个穷鬼吗?这两个穷鬼,刚进京城的时候拽的跟个喝了马尿的王八一样,还敢瞧不起我画的京城道路图,现在还不是来干这些小偷小摸的腌臜事,等着吧,我这就去找城里夜巡的守卫,把你们抓起来!”两人屏息凝神的在杂物间待了一会儿,外面安静的可怕,一点声响都没有,看来没有人发现,于是他们慢慢走出来,猫着腰,摸着黑,缓缓移动到一处简陋的房子前,也就是上次来看过的那个简陋至极的员工宿舍,苏喜安扒开窗缝,小心翼翼的朝里面望去,只见里面有些微弱的光,却没有人,房间里面的布置还是和之前一样,什么奇怪的地方都没有,无奈之下,苏喜安只好去别的地方,就这样,两人在后院里摸了一圈又一圈,什么都没有,一切都和以前一样,后院乱乱的,看来只能冒险去醉梦坊里面看看了,正当两人朝着醉梦坊里面摸过去的时候,一阵微风吹过来,带着一股子恶臭,苏喜安没忍住,“呕”的一声,结果被赵启学瞪了一眼,苏喜安只好委屈的指指发出臭味的那边,顺着苏喜安的手看过去,只见那边只有两个很不起眼的木板子拉货车,每个货车上放着四个大缸,那恶臭就是从这缸中发出来的。赵启学走过去,打开盖在缸上面的木盖子,窒息感传来,一股难以形容的恶臭猛地钻进鼻腔,身体猛地向后一缩,一只手慌乱地在鼻子前挥舞着,像是要赶走这可怕的气味,那黄褐相间的秽物呈现在眼前,令人作呕,污浊的颜色和黏稠的质地,让人不忍直视。终于,赵启学也没有忍住,连忙盖住盖子,蹲在地上就哕了起来,胃里本来就没什么东西,这下子真的哕得干干净净,苏喜安在赵启学身后,看他这样,不信这个邪,又上前一步把那盖子打开,一股子恶臭直冲天灵盖,没看错的话这就是一大缸子屎,说的严格一点的话,就是屎和尿的混合物,没错,这是个运送污秽物的货车,两人半跪在地上呕了一阵子之后,终于缓了过来,这时候苏喜安小心翼翼的点燃火折子,借着微弱的光观察了一下这几个缸,发现这缸是皇宫中专门用来往出来运送污秽物的,这个东西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啊,要想搞清楚,必须要仔仔细细的观察这几个缸………犹豫了一阵子之后,苏喜安心一横,抬起脚往地上重重一跺,粗粗的叹了一大口气,猛的冲上前去,把所有木盖子全掀开,不料,这剩下的三个缸里什么都没有,只有缸底有些红色的液体,赵启学也站起身朝第二辆货车走去,本来已经放松警惕的他刚打开盖子,却又看见那此时此刻最不想看见的东西,汗毛直立,蹲在地上又开始吐,苏喜安则上去把另外三个缸打开,一看里面和第一辆货车一样,一番探查后发现,这两辆货车上面的四个缸,都是只有第一个缸里面有东西,后面的都没有,赵启学的运气也太倒霉了一点,不过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。苏喜安一见那红色的液体,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,立马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罐子,倒出一点红色液体,与缸底的红的液体仔细对比起来,仔细对比过之后,他暗道一声不好,立马凑到赵启学身边,激动地说道:“赵启学,你还记不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,先帝还在位时曾有一妃子就是用过这种血之后夺得先帝宠幸,而这种血最奇特的地方,就是能散发出一种异香,这种异香可以让人心情愉悦,逐渐产生依赖,一旦长时间闻不到,便会性情大变,暴怒无常。”“我当然记得,可这和现在缸底的红色液体有什么关系?”“怎么会没有关系,你快闻一闻,这缸底残留的红色液体,是不是有一点香味?”闻言,赵启学顾不了那么多,立马趴到缸里仔细闻了起来,的确,有一股淡淡的香气,还不是很浓郁,看来,这幕后之人要找的药方马上就要试验成功了,一旦让她成功,必定有人要遭殃,虽然直到现在为止,都不知道这幕后之人到底是谁,但按照现在的情况来开,对方极有可能也是后宫之人,毕竟急需这种东西,又有这么大权势的人,只有后宫妃子了,并且,此人在后宫的地位恐怕还不低。情况越来越严重了,不管幕后之人是谁,也不管这件事到底有没有胡人参与,当务之急,是尽快破坏掉这周密的计划,既然这血是从宫中运出来的,那就说明,还有一些女子被困在宫里取血,这让两人没有丝毫办法,因为宫中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去的,现在,只能试着毁掉醉梦坊,下定决心之后,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,同时看向醉梦坊,这一次,他们不再犹豫,径直走进楼中,直奔管事的房间,果然没有猜错,那些女子沐浴的时间提前了,这可能是她们最后一次做实验品,一旦试验成功,那这些女子就都是弃子,能不能继续活着都是个问题,不能让这次的实验结果传到幕后之人的手中,现在必须要想办法破坏掉这次沐浴,两人商量一阵子之后,为了彻底根除这个实验,决定放火烧楼,但还有好多女子在里面,于是他们决定从后院放火,放完火之后立马上告诉那些女子楼中走水了,逃跑的时间完全来得及,说干就干,苏喜安冲到后院里去点燃杂物间,然后立马向站在楼上的赵启学示意,接到示意后,便消失在楼中,苏喜安趁现在往楼外跑,这是他们商量好的,等赵启学把楼中走水的消息传遍整栋楼之后,就与苏喜安在楼前集合,不一会儿,楼中大火肆虐,楼中女子全部冲了出来,门口的守卫不明情况,纷纷跑进去救水,苏喜安趁现在跟着那些逃跑的女子混出来,成功躲过了那些守卫,出来之后,就一直躲到楼对面的小巷子里,等着赵启学出来。楼前聚集的人越来越多,吵吵嚷嚷的,但却始终不见赵启学出来,苏喜安在外面等的越来越急,眼看着火势越来越大,楼中的女子全都跑出来了,连进去救水的守卫都因为救水失败而跑出来了,但却始终不见赵启学的身影,苏喜安头上冷汗直冒,心里咯噔一声,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,最终,实在等不住,冒着大火冲进楼去。赵启学接到苏喜安示意之后,迅速通知了所有人,那些女子也全都放弃了这次沐浴的机会,争先恐后的往出去跑,本来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,但不料,在马上要跑出楼的那一瞬间,被一人从背后死死的扼住脖子,拖进火海之中,消失不见!苏喜安冲进火海,猫着腰,捂着口鼻,不停的呼喊赵启学的名字,但却始终没有回应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低落,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涌出来的,被烧断的房梁不断掉落,砸在地上,溅起的火星子蹦到他身上,把衣裳烧出好几个大洞,胳膊上也留下了烧伤的印子,他却顾不了那么多,火势越来越大了,烟越来越浓,让人没法呼吸,但他直愣愣的朝里面爬过去,顽强的睁开被浓烟熏的血红的双眼,仔细探查赵启学的身影,不敢漏掉任何地方,慌乱之间,苏喜安突然看见二楼有一个人影,他瞬间站起身来,顾不得火舌漂过,一边大喊赵启学的名字,一边冲向二楼,但刚跑到那人的身旁,那人便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,高高扬起,数刀戳在苏喜安的身上,随后扔进火势最旺的地方,转身离去。

《我在异世过生活》精彩章节赏析

“你可见过习武的人?”赵启学冷不丁的来了这么一问,苏喜安都没反应过来,只能愣愣的看着他。

见苏喜安的反应,不用回答赵启学也知道答案了,便慢慢跟他解释:“刚刚那个刀疤男身体健壮,高大,但跑起来时下盘稳,并不笨重,很轻盈,另外,他刚刚拿那个长棍的姿势用的是是拿长枪的姿势,小拇指与枪根齐平,掌根与枪尾呈一条直线,枪不露把,姿势很正确,说明他长期习武。”

“这能说明什么?”苏喜安还是不解,赵启学继续说:

“本朝律法规定,除军中以外,普通百姓不得私藏长矛,长枪,大刀等杀伤力大的武器,以免伤人。但那人拿枪的姿势却如此标准,我推测,此人以前应该从过军。”

“你如何知道的这么清楚?就你这小身板,还当过兵不成?”

“我那哥哥有个好友是从军中退伍的,常教我哥哥武艺,我哥哥一学会点东西就回来拿个长棍向我炫耀,还佯装要教我,我要是学不会,他就骂我愚笨,想不到一来二去的,他教的那些,竟然派上了点用场。”

“行了,我知道了,说了半天,你就是想说此人很厉害,对吧?可是敌人厉害不是我见死不救的理由,就像当年我们中原与胡人打仗时,也是胡人的实力更胜一筹,但最后还是我们胜了。”

“所以,那女子我必须去救。”说着,苏喜安头也不回的走进了驿站后院,也就是那女子被拉走的地方。“我也没说不去救,只是我们还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,贸然前去……”赵启学还没说完,苏喜安的身影已消失在拐角处。

赵启学见苏喜安如此莽撞,叹了口气,自言自语道:“看来现在应尽快搞清楚这个驿站的诡异之处。”

赵启学瞟了一眼旁边桌上的佳肴录,想要先从这个奇怪的佳肴录上查起,于是主动和旁边的客人套近乎:

“我听闻最近大量胡商聚集在这玉台城的九州阁附近,贩卖各种奇珍异宝,各位远道而来,想必是为了去瞧个稀奇吧。”

“诶,你说那胡商啊,你还真别说,那胡商带来的东西确实稀奇,我还没见过那种奇奇怪怪的东西,看着确实不错,但是买不得啊。”

“买不得?那是为何?”

“小兄弟,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,这胡商不仅只在九州阁附近,在别处也有,但每次有人在胡商那买了东西之后,就会被胡商找上门,不是没给钱,就是钱给少了,各种理由千奇百怪,每次都要把事情闹的沸沸扬扬的,告到衙门去了,等到升堂的时候,那胡商又突然撤了状纸,说是误会一场,惹的人心里不快。”

“这不,玉台城那个赵家二少爷就是第一个被闹大的,从那之后啊这种事越来越多,现在,已经有不少人不敢买胡商的东西了。”

“对啊,我看你年轻,可别被骗了,感觉那胡商就是在故意找事,还是不要去买那胡商的东西了。”

“竟有此事?那胡商故意这么做,岂不是败坏自己的生意?”

“这不清楚,没人知道为什么。”

“看来这胡商也不是个善茬,对了,可否给我看看这佳肴录?这小厮也不知道跑到哪去了,说是等会给我送过来,这都这么久了,人影都没有。”赵启学终于聊到了正题。

“这……”

见那两人开始犹豫,赵启学立马补充了一句:“你们要几颗枣啊?我看二位打扮的珠光宝气的,应该要的不少吧?”那两人听到这话,觉得是自己人,这才打消了怀疑的念头。

“呵呵,我们只要一颗枣就够了,给,佳肴录,定是那小厮不长心,待会教训他一顿。”

“那是自然。”赵启学一边翻看这佳肴录,一边附和着旁边的人,发现这佳肴录上并不是什么佳肴,而是一个个描绘女子身材的词句,每句话下面标有价格,只见第一行写着:

柳腰花态,仙姿玉色。三百两银子。

丰满匀称,曲线玲珑。二百九十两银子。

赵启学心里一惊,已经将此事猜了个七七八八,那枣是暗语,要几颗枣,就是要几个女子,而这佳肴录记录的便是那些女子的价格。想到这里,赵启学感觉气血上涌,心口堵的慌,受过二十一世纪教育的他接受不了这样明码标价的贩卖人口。

赵启学想立马翻脸,但一看四周,手中有佳肴录的人少说有三十来个,而这驿站中他们的同伙还不知道有多少,现在翻脸他和苏喜安谁都走不出去。可若不立马阻止,这个肮脏的交易今晚就会交易成功,到时候所有女子被他们带走,再想阻止就难了。

正当赵启学思索该怎么办时,门口来了一少年,绫罗绸缎,鲜艳夺目,但却气势汹汹,愤怒至极,下马之后,拍了拍马背,进门便喊:“来人啊,把我的追风拉去,喂最好的料,可别亏待了我的宝马。”继而走进来,身后跟了一群仆人。

“这位客官,要几颗枣?”小厮立马上前招呼。

“枣?先给我来200颗枣,再把你们这最好的吃食和酒全都上一遍。”少年看着意气风发,穿金戴银,是个非富即贵的大人物。

但这少年的要求却让小厮犯了难:“这……客官,本店没有这么多枣啊,客官不知道这儿的规矩吗?”

“规矩?什么规矩?小爷我就是规矩,吃个饭磨磨唧唧的,还不快去准备吃食,要是慢一点,当心你的脑袋!”少年似乎有些不耐烦,催促着小厮。

这小厮见眼前的人定是个得罪不起的,立马连声应答,回到后院去了,不一会儿便将吃食端上来了,那少年左挑挑,右看看,尝了几口,便放下筷子,说道:“呸,难吃。”少年身后的侍卫倒是吃的津津有味。

看见这一幕,赵启学心想,这少年看起来涉世未深,心思单纯,且地位不低,若是能借他的手扰乱今晚这次交易,再好不过。于是,赵启学在心中打起了算盘,想找个机会接近,但少年身边家仆太多,大多拿着刀。

本朝禁止百姓私藏刀剑,能这么大摇大摆拿出来的,定是个京城来的大官,但此人明显不是,看样子,只能是某个大官的儿子,恐怕不会让陌生人接近,那便只能让这少年主动接近他。

赵启学思索着如何引起那少年的注意,突然想到那少年特别重视那宝马,便说道:“这位公子,你刚进门时说你那匹马是宝马,但我看却并不像,还没有我在寻常马市上买的马好,若不是宝马,还是别拉出来招摇撞骗了,免得惹人笑话。”

闻言,那少年像是被点燃的炮仗一般从座位上弹起来,猛的一拍桌子,大喊道:“你说什么?你个眼瞎的,我扇烂你的嘴!来人啊,给我把他绑了!”

“小少爷,大人说了,此次出门不能惹事,不能随便绑人,不能……”旁边有个年龄较大的老人立马上前,提醒那少年。

“哎呀,行了,行了,行了,烦死了,别说了,我不绑了还不行嘛!”赵启学本来以为那少年不会听那老人的话,会和他吵起来,惹得驿站里面大乱,但没想到失败了。

那老人见小少爷不闹了,便对小少爷说:“小少爷,你先吃着,老奴去少爷的房间,将房间打扫一遍,再把褥子换成丝绸的,再点个安神香,晚上好休息。”

“嗯,你去吧。”

赵启学无奈坐下,见那老人走了,顿时抓住机会,又说到:“不过是匹普通的马罢了,还宝马,还起个名字叫追风,真搞笑,我看你那匹马,就该杀了吃肉,你若不信我的,你问问在场所有人,根本就没有人认为你那匹马是宝马,简直笑话。”

“混蛋!我看看谁敢说不是,一群眼瞎的东西,哼!要不是本少爷急着赶路,也不会跟你们这群人遇上,不识货的睁眼瞎!简直晦气!”那少年气的大吼,还拿手捂住鼻子,似是很嫌弃的样子,惹得旁边的人也不快。纷纷说道:

“你说谁呢?老子都能当你爹了,你个不知道尊老的鳖孙!”

“当我爹?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!老王八!”

“毛都没长齐的小子,大言不惭。”

“臭小子,来跟我比划比划!老子打的你亲爹都不认识!”

“来啊,怕你个死王八不成!”

那少年身后的侍卫们见事情越发不可控制,都冲上前去:“快,保护小少爷!”

“都退下,退后!”

“伤了小少爷,你们都要赔命!”

“我呸,赔你大爷的狗命!”

场面陷入混乱,赵启学见状,有些疑惑,那少年气急败坏还能理解,但这些人怎么这么容易生气,按理来说这么几句话,不至于动怒成这样,正思考着,突然有个人拉住了赵启学的肩膀,转头一看,是苏喜安,头上还挂了彩,正流着血。

但赵启学来不及多问,就被苏喜安趁乱拉到驿站后院去了:“快过来,我发现那刀疤男不只抓了一个女子,大概有二十多个,我跟踪那刀疤男到一处林子里,那林子深处有个地窖,刀疤男把那女子扔到地窖里面后就走了,我偷偷上去查看,刚打开地窖盖子,就被人偷袭,从我背后打了一棍子,但我还是看到了,那地窖没有梯子,下去了就上不来,我一转身,那人跑的极快,转眼间没了人影,不过是个男的,看打扮,像是这驿站的小厮。”苏喜安拉着赵启学,边走边说,越说越激动。

赵启学听后,也讲自己打探到的情报说出来:“那驿站中来的客人就是这些女子的买家,看样子今晚就要交易,我们必须搞点麻烦出来,让今晚的交易失败。”

“什么?我朝禁止贩卖人口,他们竟如此大胆,不过,我们怎么搞些乱子出来呢?”

赵启学思索一会儿,对苏喜安吩咐道:“你去驿站中大喊,后院的马全跑了,一定要说宝马也跑了,然后趁乱将那反应最大的那个少年抓过来,扔到地窖里面去,那群人不会不管他们主子。”

苏喜安走后,赵启学觉得不对,驿站中来买这些女子的人少说有三十来人,但只有二十多个女子,就算一人买一个,也不够啊,肯定还有别的女子被困,于是,他开始在驿站中寻找别的能藏人的地方。

等苏喜安回到驿站中时,里面已乱成了一团,喊打喊杀,见此,苏喜安不得不提高音量,大喊一句:“不好了,后院马厩的门没关,马全跑了,快去追!”

“你说什么?快,别打了,都让开,让开,本少爷要去找宝马!”那少年听到这话,着急的蹦到桌子上大吼。

“小少爷,你留下,我们去。”

“留几个人保护少爷,其他人跟我走,去后院找马。”几个拿大刀的侍卫说道。

苏喜安立马锁定了那少年,但那少年身边有人守着,不好接近,正犯难时,又听见那少年在喊:“我自己去,都让开,别拦着我。”

“不行,小少爷,我们要保证你的安全。”

苏喜安眼看他们产生分歧,立马心生一计,便又喊一句:“那是谁的宝马,跑的太快了,都没影了,也没人来管管。”

“啊啊啊,我的马,你们都让开啊!那可是皇上赐给我的马,丢了我可是要受刑的啊,御赐之物不能有事啊,你们这群废物!”那少年听到这话,再也站不住,从人群里冲出来,直奔后院而去,不料,跑到一半,突然晕倒在半路上,周围的人陆陆续续的都直直的栽倒在地,苏喜安顿时傻了眼,手足无措。

苏喜安愣了好一会,突然反应过来,这买家都晕倒了,那这场交易不是注定失败吗?就趁现在,去将那些女子放了,岂不正好,想着,苏喜安立马往地窖那边跑,飞奔到地窖时,见有人守在那里,苏喜安立马躲在一旁,伸出脑袋偷看:这不是那个刀疤男吗?不对,旁边还有个小厮,手上拿着火把。

那小厮的脸上毫无血色,苍白如鬼,猩红的血丝布满眼眶,胸口剧烈起伏,眼泪横流,嘶声裂肺的喊:“人呢?还给我,还给我,把她还给我啊!我往这地窖里面倒了酒,要是不把人给我,你信不信我真的能把这地窖里面的人全烧了!真的都烧了!你们这群天理不容的东西!”

顿时,那地窖里的哭喊声震耳欲聋,求饶的求饶,咒骂的咒骂。

苏喜安听到这话,顿时涨红了脸,眼珠子瞪的溜圆,额头上青筋爆起,想要冲上去阻止,但那小厮的火把就举在地窖上面,根本来不及,若他现在贸然冲过去,要是那小厮将火把一扔,里面的人就全完了。苏喜安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没有一点办法。

那刀疤男听到这话,也慌了:“你别激动,你要的那女的不在这里,你随我来,你要的人锁在后院的库房里。”

“你个卑鄙小人,我在这里潜伏了三个月了,每个房间都找过,你说的那库房里跟本没人,都这个时候了,你还要骗我,我看,婉莹她早已不在了,你们也去死!去死!都去死!”那小厮越来越心灰意冷,手上的火把摇摇欲坠。

绝望之际,那小厮转头望向地窖里的女子,说道:“你们也不想再被卖给外面那些伪君子,被他们再欺辱一遍,对吧?我来帮你们,死了就不会被欺辱了,死吧,死了就解脱了,我也要下去陪婉莹了。”

“不要!我们不要!”地窖中的女子喊的声嘶力竭。

“让我来解脱你们吧,也算是解脱我自己……”那小厮理直气壮的说完这话,双目逐渐变得无神,摇摇欲坠的火把悬在地窖上空。

——————

赵启学悄悄的翻看这驿站的每一个屋子,除了装饰的繁华之外,还真没发现有什么异样,直到走到一间有点破旧的屋子面前,看着这有点破旧屋子的门上挂着一个大锁,有些疑惑,便把窗户戳开一个洞,发现里面就只是些柴火。

怎么?这年头还有人偷柴?

赵启学正要走,但越想越不对,便找了根棍子,把窗户砸烂,翻了进去。左敲敲,右看看,啥都没有,正转身要走,便发现这柴火不太对劲。

小说《我在异世过生活》阅读结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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